当哥谭市出现在廖岩年前时他就大概明白这一次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么样的存在。

在心里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的心情也愈加沉重起来。

因为这一次他要面对的是真正的疯子，犯罪的天才。

如果可以廖岩不太愿意和这样的存在成为对手。

甚至，廖岩还是这位存在的忠实粉丝，痴迷于对方完美的犯罪逻辑。

小丑，一个更像是从寓言中走出来的反派一般，他生来疯狂，所作所为没有原因，只是为了疯狂。

杀戮从来不是他的乐趣，看着哥谭市腐朽崩坏才是他的乐趣所在。

这是一座犯罪的都市。

它从不计较你的身份，罪犯、平民、宗教徒还是高高在上的政治家，只要你是这座城市的一员，它就会把你变得和自身一样，阴暗潮湿。

所幸，这个哥谭市中人烟罕至，像是荒废许久，并没有廖岩记忆中那种混乱的场景。

没有赤裸的歌女，也没有持枪宣泄的劫匪，更没有蜷缩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流浪汉。

有的只有一座座灰白色土岩建造的高大建筑。

廖岩站在高处，俯视着这座城市，他看到了孤独空虚还有一丝诡异。

“那些发了疯的人呢？”

那些得了笑症的人全部不见了，随着雾气的稀释，这群人也消失了。

不过此时廖岩已经明白这些人不是得了瘟疫，而是因为小丑在这座城市散布了一种特殊的毒气——笑气。

不过就目前来看，这种笑气还没有彻底成型，真正的笑气是氮元素与氧元素的结合体，无色有甜味气体，这种气体可以使目标失控而大笑不已。

如果高剂量吸入笑气，还能瘫痪甚至死亡，留下一种恐怖却咧着嘴笑的尸体。

小丑发明了这种笑气毒液，只有他知道如何制作这些笑气的办法。

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明小丑作为曾经在化工厂工作过的喜剧演员，他也同样有着化学方面的天赋。

笑气在不同版本的小丑中都有出现，最终的设定，这是小丑的致命武器之一。

他可以利用这种笑气将人变成傀儡，而自身却可以免疫这种笑气。

不过廖岩没觉得笑气会是小丑的最终手段，最起码相较于他的聪明才智，任何手段也不过他征服这个世界的一个过程罢了。

眼下，未成形的笑气出现，就已经给廖岩带来极大的压力。

廖岩知道了这次瘟疫的来源，不继续在原地停留，回到梅尔镇，和老约翰简单说了一下这次的事情。

“笑症并不是病，也不是潜藏在雾气之中，而是因为这些人被人控制起来，吞食了笑气毒液。”

老约翰得到消息神色也是舒展开来，这次的灾难并不是随着雾气蔓延的瘟疫，那就可以大幅度缩减梅尔镇的人员伤亡，但是看廖岩愁眉不展的样子，他自然明白这次的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师父，准备召集人手大干一场吧，我们必须在第一时间把那家伙击毙，否则带来的影响可能不只是我们一个梅尔镇这么简单。”

廖岩的话提醒了老约翰，虽然这次的事件并不是瘟疫，但由于某种原因，已经有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城镇沦陷了，这就已经说明敌人的强大。

“可是敌人真的只有一个吗？”老约翰听出廖岩的意思，这次的敌人似乎只有一个人。

谁知道廖岩摇了摇头，“我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轮廓，要想知道真相，我必须深入竹夭镇去探查一番。”

“我知道了，这一次我就让卡尔带一批人跟你过去吧。”老约翰知道那五名超能者学生显然无法成事。

不过从今天廖岩的种种表现来看，他似乎认识这一次造成慌乱的外来势力。

虽然好奇廖岩的真实身份，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有廖岩的心思还在自己这边，那就没有任何需要疑惑的。

次日，廖岩和一批准备精良的士兵整装待发，准备前往这次事件的根源地。

竹夭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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