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上在，后土在下，周伟以血起誓，如果我伤害了冯玉瑶，断子绝孙，终身性无能，一辈子不能碰女人。”周伟咬破右手食指，滴血盟誓。

“谢谢！”冯晓月突哭了，紧紧抓着他的手，“我相信你是一个言而有信的男人。有你保护玉瑶，就算我现在死了，也不会有任何遗憾。但我还有一个请求。”

“请说。”

“关于他的事，我不主动提，请不要追问。不管你的猜测是否正确。暂时不要告诉玉瑶。我不想扰乱她的心。”冯晓月两膝一曲，准备下跪。

“准岳母大人，千万别。保护玉瑶，让她快乐，是我的职责之一。我岂会轻易破坏她内心的平静？但我也有一个请求。”周伟抓紧胳膊提起她。

“请讲。”

“假设、我说的是假设，假设我无能为力，无法挽救玉瑶的生命。在她临终之前，你必须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别让带着一生最大的遗憾而离去。

如果命运不会那样残忍，将来有奇迹出现。玉瑶可以生存下去。是否让她知道身份，又什么时候告诉她。全凭你决定，我不会强行干涉。”周伟开门见山提出自己的要求。

“谢谢！谢谢你！谢谢你替玉瑶想的如此周全。对她而言，这确实是一生最大的困扰。她太孝顺了，不忍我难过，从不过问。可她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

冯晓月觉得对不起她，内疚之泪，滚滚而下，“你和玉瑶之间的协议，我不会再干涉。不管为了什么，你有资格，也有权力占有她的初夜。但别让她怀孕。可以吗？”

“你放心吧。短时间内，我不会破她的身子。我要试过之后才会决定。”周伟扶着她的胳膊，向一诊室走去。

两人进了诊室，看着昏迷不醒的冯玉瑶，冯晓月再次哭了，紧紧抓着冯玉瑶的手，内疚呼唤，“玉瑶，妈的乖女儿，你快点醒来，妈不再干涉你和阿伟的约定。

只要你高兴，不管你做什么，妈妈都会支持你。从此以后，再也不会逼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你可以做你喜欢的事了。在你有限的生命里，活出无限精彩。”

“月姨，别这样。我们出去吧。”周伟生生拉开母女两人的手，扶着冯晓月出了诊室，回到前厅，“不管是你或是玉瑶，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心平气和，保持愉悦而快乐的心情。”

“你虽然花心，却有情有义。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关心玉瑶。我现在真的放心了。什么时候帮我治病？我有点迫不及待了。”冯晓月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随时都可以，但前期治疗比较特殊。或者说，这是我的私人秘技。正在尝试阶段。你是试验对象之一，能接受吗？”想到本能刺激疗法，周伟决定让她试针。

“以我的情况，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觉得可行，一切按你的意思办。”冯晓月端坐不动，一幅任君摆布的样子，坦然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