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熙贞我想做个好人(bushi)
“唔唔……”
《血》的吻戏。
韩其恩一瞬的出戏,但很快被这狂轰乱炸的热吻拉回了戏里,心跳剧烈,耳朵爆红,应接不暇,在唇舌交叠中轻轻呻吟。
腰间摩挲自己的手,摸的她很舒服。
唇边娴熟的挑逗,令人脸红心跳。
脖颈的呵气,馥郁的冷香,密麻的啄吻,搞得她晕头转向,反应那样的迟钝和滞涩。
愣是……
衬的自己。
像个没做过爱的女人。
她以为。
自己很排斥,说不定会特别反感,以至恶心。
奇怪的没有。
甚至在结束之后。
与之对戏的那个人,松开自己腰的那一刹那,她感觉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甚至在结束之后。
那个人摸摸自己脸,笑着点点头说句抱歉,在这这温柔转瞬即逝后,她感觉到嘴巴上的冷空气袭击。
韩其恩觉得……
有什么东西变得奇怪了。
她抬眼瞧了一下那个雌雄莫辨的极致背影,不经意舔了舔唇,垂眸沉思,心中思绪纷乱。
谁能想到。
这竟是自己二十多年来,体验感最好的。
一个吻。
至于南熙贞。
“牙刷给我。”
她咂咂嘴跑去刷牙,嘴里还有对方刷牙后的薄荷味,她不是很喜欢薄荷,而且,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和女孩子接吻什么的。
嗯……
不适应。
刚刚刷完牙,崔政奂拿着自己手机走来,职业生涯中就只有这么一个艺人,那是全身心的尽力,基本和宋禹廷旗鼓相当了。
“有通未接电话。”
她洗了手后甩了甩,看见来电显示顾不得擦,直摸起回拨过去,没等开口,那边就传来一句有气无力的低音炮。
“喂。”
“我在医院。”
首尔医院。
南熙贞推门而入,病床上的人刚好做完检查,正在换衣服,从床边站起身,系着腰带。
他撩起纯白衣摆低下头,单手弄着皮带扣,臂长腿长,瘦的一把小腰,裸露的腹部还能看见脂低尽显的肌肉,常年跳舞所致。
她眯眼一瞧,觉得眼前人就是用一张皮包的,一吸肚皮全是肋骨了。
不等开口,朴志晟听见脚步声抬起头,一瞬迎风花般,笑了,抖了抖刘海,乖乖的。
“怎么回事?”
“例行体检。”
“……”
她还以为怎么了呢,匆匆忙忙赶来,电话里哼哼唧唧,跑来后笑嘻嘻的告诉她是正常体检?
“呀!”
脏话在嘴边,要骂出来的时候。
这小子不慌不乱,有理有据的义正言辞,眼睛黑幽幽,好像没当初那样的简单。
“任性吗?”
“说我任性无理取闹不管什么都随你吧。”
“如果我不这样,你会来吗,不会吧。”
“那我就要无条件的任性。”
“好了,你可以骂了。”
当然,没告诉她,自己是真的膝盖不舒服。
臭小子哇……
南熙贞上下来来回回扫视这小子,噼里啪啦的真能顶嘴,但来都来了,还能真的打一顿,反正也打不过。
“走吧臭小子,送你回去。”
“嘿嘿嘿。”
他一朝解放撒欢的跑过去,挎住手臂嘻嘻嘻的笑,亦步亦趋的跟着离开,心花那个怒放。
只是……
今天大不同!
她竟感觉自己有点拿捏不了这小子了!
车上。
“多吃点饭吧,瘦的都快没腰了。”
朴志晟听见这句话,低垂眼睛摸向自己的肚子,脑筋转了转,一脸纯真无害的扭过头。
“有腰的,你要量一量吗?”
“什么?”
“要量量我的腰围吗?”
“哈?”
妖蛾子系好安全带回眸,她以为臭小子是跟自己打口舌战,谁那么无聊的要去量他的腰,刚要翻白眼鄙视,就听见……
惊破天的一句。
“用你的腿。”
“……”
听错了吗?
这是在说骚话吗?
居然在对自己说骚话?
她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按照自己的了解,这小子会自己被自己羞死,耳背红透的捂住脸靠过来羞耻喊叫,可惜没有。
朴志晟清清嗓子,单指扫了扫自己的刘海尖尖,很臭屁很可爱,就是没有很色的感觉,却非常在意的瞅她眼色。
发现不是自己预料的反应。
只能快速打退堂鼓。
“这个……哈哈不如听一听歌吧!”
瞧瞧这小子疯狂动脑筋的样子!
一首SelenaGomez的《Souvenir》响起,仿佛触摸了让人想嘤哼蜷缩的开关,神奇的魔力,就是如此美好和惑情的旋律。
熙贞说。
她要感受生活的真谛,她从此要抛弃过去任性的自己。
她……
想做个好人。
先不掂量是真是假,先不评判是不是真的改邪归正。
起码她是这样想的。
不过哪有那么简单。
她听着歌出神,额边一阵热风吹来,是一个人的呼吸,在靠过来的时候,清香的皮肤温热已经包围了她。
她微微别过脸,颧骨那里落下一个吻,半边身子罩在影子里,眼尾瞥去,那秀挺高耸的鼻梁和下伏的睫毛铺满视线。
“志晟。”
“嗯。”
“我……”
我想做个好人。
犯人的自述和悔过没有机会说出,面临的是审判者的会心一击,猝不及防的发问。
男低音,很慢很沉,小心探究的受伤。
“你是不是……”
“不喜欢我了?”
她条件反射的摇头,眼皮一掀,看见他眼神里的沉默,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我谴责。
他被拒绝了第二次,于是又继续问,语气里的伤心都能溢出来。
“那你……”
“喜欢的是渽……”
“没有没有!”
好人怎么能这样破坏和睦!
万万不可呀。
“你千万不要多想,没有那回事,诶呀,我是说……这个这个……”
瞧瞧她疯狂自圆其说的样子!
“那说什么最宝贝我都是骗人的,对吧?”
“没有没有,没有骗人。”
“那就是什么小心肝都是唬人的?”
“怎么会!”
“不然,就是真的不喜欢我,算了,我也懂了,全是假的。”
“呀!要是假的我怎么会来找你……”
她往后一仰,肩膀抵在了车窗,唇上沾着一吻,有淡淡呼吸萦绕鼻尖,从慢到汹涌,从缓到炽热,挤压得她逃不开。
完美印证了,车内播放的歌曲歌词。
【以吻封缄】
【你令我于炽烈爱意中战栗不已】
挣一挣,动弹不得,肩头被死死的摁着。
推一推,手被抓住,捏在掌心,一片热诚里。
力气悬殊,男与女,吻与爱。
在这终于吻到的难舍难分里,似乎有一句不得了的话悄然响起,于她耳畔。
对她想不想做好人的回答。
对她说要给自己交待的回应。
也是对,那8周年纪念之后一系列连锁反应的态度,不是叛逆,胜似叛逆的轻狂。
“Idontfugcare。”
他先来的。
就是他的。
不过犯人的的第一反应实属不一般。
她心一惊,眼睛睁大,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朴志晟。
你他妈的居然敢说脏话!
于是,南熙贞,第一次想做好人的企图……
失败!
“没关系。”
“再接再厉!”
她索性这一天都待在首尔,第二天的戏在下午,早上赶回去也可以,是时候该处理一下以前撂下的烂摊子。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烂摊子吧。
先和谁说清楚呢?
罗渽民?
应该不用,都这样了,可不就是完蛋的意思,再打电话给人家,搞得似乎是她放不下一样。
反正那天的一通电话后,罗渽民再也没有联系自己,那小子想通了吧,算是彻底结束了。
嗯……
这一个pass!
然后是谁呢?啊!对了!
孔刘嘛!
新堂洞。
老光棍是个老烟枪,挟着烟目光淡淡,他听着这一番肺腑之言,这一腔真心真意,再瞧瞧找上门之人的诚恳黑眸,不为所动的抖抖烟灰。
“说完了?”
“嗯嗯。”
给她一个做好人的机会吧。
孔刘不习惯将情绪表达于面孔,不过这次他的神色变化,让人读懂了什么叫做心里不是滋味。
骨子骄傲,性格矜持,头脑板正,心灵透净的真正男人,流露出了一丝丝不自然。
他心明眼亮,成熟淡然,可硬生生被这几天的大戏逼出了不属于本我的自卑感。
张张嘴,刻意撇开眼神,垂眸盯着指尖烟头。
“你是……”
“嫌我了。”
南熙贞彻底懵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什么时候这样说了,连忙否认之下,依然被三连击。
“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没有!”
“觉得我年纪比你大,不合适?”
“不是不是!”
“找到更好的了?”
“怎么可能!”
正当好人展露内疚和自责的时候,他又拧一拧,反被动为主动,快准狠的下猛料。
浓眉深眸,言语戳心。
“那么……”
“你扪心自问,我对你究竟怎么样。”
“从不将感情和工作混为一谈的我,为你拍了本不是我工作中的电影和电视剧的彩蛋。”
“从不会做出一丁点的妥协的我,是不是为了你在感情中一退再退。”
“从来非常在乎颜面的我,是不是为了你不顾场合和他人争吵打架。”
“你生病,我担心,你出事,我夜夜睡不着。”
“我年轻时再怎么轻狂……”
“可不该做的事,全为你做了。”
“也许你不在乎,但对于我来说,是将人生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现在你脱险了,出息了,觉得……我……我的中年平庸……”
“配不上你的年少春华。”
他的人生走了一半,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想来,确实是不相配的。
这仍保持心灵纯净的人,还是不可避免的伤透了心,悄悄用夹烟的那只手掠过眼前,那微微泛红的眶目。
熙贞大气不敢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这几句话听得她惊心动魄,又急又疚,极小声的解释。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说了。”
孔刘当机立断的掐灭烟,他侧对着,眺望窗外远方,筋骨骄傲,岂是那卑微乞求的人,眼瞳微敛,冷冷道。
“今天你特意前来告知,我也不会故意为难。”
“从今往后。”
“你有你的前程,我过我的平凡。”
“不用再见,不必同台,就此……”
到底年轻,还是太嫩了。
她唰的一下扑过去,捂住了人家的嘴,急的脸蛋红扑扑,表情纠结死。
是要做好人没错。
但没说要成为仇人呀。
怎么回事!
怎么说着说着就要决裂了?
有没有搞错!
还能怎么办,秒跪啊!
“我错了,错了,错了,我真的错了。”
“哥,我开玩笑呢,真的,说着玩的,我没有那样想,真的真的!”
“虽然没有摄像机……”
“但你就当隐藏摄像机吧!”
“请原谅我,我真的错了,不该没分寸的说笑话,没想你当真了,深表歉意。”
孔刘静静的望着她,不发一言,随后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默默起身,向着卧室走去。
他听见,身后有紧紧跟随的脚步哒哒声,还有那十分狗腿又谄媚的讨饶软语。
“别不理我!哥!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
“哥!地哲oppa~撒浪嘿~看我看我,撒浪嘿~”
她没看见,前面走的人,忽然……
弯了弯唇。
南熙贞。
第二次成为好人的time。
失败!
干不过干不过,真的干不过。
她的盘算错误,不该从孔刘这样的大boss级别开始,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先惹一身骚。
换点好打发的吧。
仔细想一想,其实差不多都完了,还真没剩下多少需要处理的棘手事。
朴宰范吧,早闹崩了。
郑基石呢,也没啥关系了。
什么gray啊,什么金材昱,还有什么……这都是过去时了嘛,反正是不用操心的。
真的没谁了。
她也没那么坏呀。
对了!怎么把一个人给忘了!哈哈哈哈哈真是不应该。
“喂。”
“dean哥呀~”
权革莫名打了个哆嗦,向来点名道姓的喊自己,突然叫哥,绝对没好事,还是不要应了。
熙贞沉沉心,将这一通心底话酝酿几回,可要说出口的时候,又怕自作多情,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于是憋了憋,憋出了这样一句话。
“哥,你有没有女朋友。”
哔哔哔——
被挂了。
再打。
“呀!你干嘛挂我电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难道见不得人吗?”
“没有。”
“啊……这个……”
“你到底要说什么。”
“哥,你是不是……”
“嗯?”
“是不是喜欢我啊嘿嘿。”
哔哔哔——
又被挂了!
哎西!
权革刷着屏幕越想越气,怎么会问这种智障的问题,到底是她脑子有问题,还是自己脑子长了瘤?
不然……
还能忽然回头发现自己的好?
他倒吸一口气,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随即又将电话打过去,咳咳两声,冷淡都市男的毫不在乎。
“你问这个想做什么。”
谁想,少男心碎了。
“那个……就是想告诉你,要是哥你喜欢我的话,还是放弃吧,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现在的我想当个好人,我……”
这不是……神经病吗?
好人?就她?呵呵,笑死了。
南熙贞正准备慷慨陈词,想分享一下悔过后的心得,洗心革面不容易,重新温顺的面对世界不容易啊。
岂料。
被骂了。
“你想多了。”
“谁喜欢你?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是喜欢你胡作非为,还是喜欢你尖牙利嘴?”
“唉……好苦恼,是我的错,让你误会了,我对其他女人也这样的,你可能存在偏差认知。”
“我喜欢的是短发没错,但却是高挑的瘦女人……”
“不是你这样胖嘟嘟的肥妞啊。”
一阵沉默后,那边终于忍耐不住的爆发了,吐露粗鄙之语。
“死权革FUCKYOU!FUCKYOU!”
“你才肥妞!你才是肥妞!”
“你全家都是肥妞!”
哔哔哔——
权革持着手机,看着被挂掉的通话页面,笑的倒在沙发上,肚子都痛了。
第三次做好人。
失败!
汉南洞。
“唉……想要当个好人好难啊……我只是想要改变自己罢了……”
权志龙在画画,听见这句话笑了一下抬起头,他望向那个烦恼不已的短毛脑袋,真是可可爱爱语气无奈。
“为什么要改变自己?”
南熙贞懒倦的撑起脑袋,脸蛋还有刚才趴着蹭到的颜料,小花猫一样,噘着嘴咕咕噜噜。
“我觉得以前的我不够好。”
“又任性又放肆。”
“应该有很多人讨厌我吧。”
也是因为,这次震荡不小的动静,让她确实有了反思的心理。
他放下画笔,同撑着脑袋对视,抬手擦了擦花脸,轻皱眉,不解的问。
“你觉得谁讨厌你?”
她一愣,支支吾吾说不出,似是而非的感觉,很朦胧。
“熙贞。”
“我喜欢你的任性和放肆。”
“不要为了任何一个人改变你自己。”
“就像你不会因为我的缺点讨厌我不是吗。”
权志龙大概是世界上最会说情话的人了,他拉着这小手,轻轻摩挲,抚去了她心底的不安和愁闷。
“永远做个坏小孩吧。”
“我最爱坏小孩。”
她又明媚无忧的笑了,艳彩夺目,蒙上的一层阴灰再也无法阻挡,嬉笑灿烂的恢复往日晴光。
至此。
【好人计划】正式宣告破裂!
————
南妹:我要做好人南妹:我装的
hhhhhhhh先铺垫一章哈缓和一下和“团队”里的关系从神坛上走下来让大猪蹄子们找回一下以前的手感这才好下手嘛
下一章进入正题,后面就是修罗场爆发爱豆地下演员正式碰撞!
这回看谁倒霉hhhh看谁被围攻嘿嘿
因为修罗场后本文最后也是最激烈的一场大战即将拉响警报没人能逃脱
我很紧张害怕自己写不好呜呜疯狂动脑筋中
谢谢大家的珍珠和支持!
么么哒!
因为红
2020年万事不宜啊。
前脚解决完女主角的相关琐事,后脚片场就出现了问题,搞得李沧东一个脑袋两个大。
“导演,地塌了!”
“什么?”
“熙贞掉下去了!”
“哎西!”
第二天,《血》拍摄现场出现地基塌陷的事情就登上了最热新闻。
顺便,还“小小”提了一下我们多灾多难的国宝影后……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就是这么倒霉!
心肝肝,肉颤颤不是喊着玩的。
以前只是单人个头口中的小心肝小baby,但现在俨然是国民心里的宝贝疙瘩。
这中间相差千万里。
剧组当即不敢轻举妄动,为了不背负“骂名”,一秒钟都不愿耽搁,立即将肉疙瘩送去了首尔的医院。
其实压根什么事都没有。
最多就是吃了一嘴的干草。
但其他人不知道啊,简直操碎了心,撂下自己的工作就往医院里赶,不过扑了一个空,人早就被接走了。
来人是韩鹤成。
奇怪的是,青瓦台和三星或者尹馨妈妈那里,只是“略表关心”的打来了电话询问一番,完全不似之前抢孩子的狂热。
好像。
经过上一轮的斗争,家长们背后拟定了个什么协议似的。
总之。
今天轮到了韩鹤成“当值”。
不得不说,韩鹤成不愧当年的“法政双星”之称号。
另外一颗星曹国,前任法务部长,也就是文在寅的心腹,不提年轻,现在也是一表人才,风采翩翩的帅男人,不知将政坛里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比到哪里去。
再看韩鹤成。
更是略胜一筹。
他极其自律,常健身、不过多饮酒、甚少抽烟、定期体检、有计划的管理身材。
他忌女人,忌婚姻;认为女人和家庭是拖累一切事业的万恶之源。
就算当年再怎么喜欢一个女人,再怎么欣赏一个女人,再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能斗过自己好比灵魂伴侣。
他也微微一笑,任她走过,并不会挽留。
今非昔比了。
人的心境和想法在一日复一日的过程中产生变化,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只是拿儿女来威胁曹国,这位几十年的死对头就轻易的举手投降,毅然决然的辞职不干。
现在明白了。
他牵着熙贞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像是手里握着一把柔软柳条,难以言喻的情绪啊。
这一幕。
孔刘看见了。
心情不仅复杂。
眼神也……更怪异了。
不远处。
tods布洛克皮鞋,笔挺的西装裤、精致的Versace腰带,纯白柔软的衬衫,轻挽起袖口,裸露健壮修长的小臂。
他短发浓密向后梳起,额头饱满漂亮,一双浓眉下,是漆黑而锐利的眼,来自捕食者的天性。
这男人,一手挂着女士皮包和外套,一手牵着那精灵女儿,像位十足的父亲。
他回头看,目光触及毛绒绒的发,便染上笑意,伸手摸摸,宠爱非凡。
像父女吗?
根本不像。
他太年轻,他太英俊,他宽肩长腿,他气质倜傥,他比演艺圈的男演员们还具有明星的气场。
他还很绅士。
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给了身旁的女人,那个似女非女,生嫩嫩的漂亮姑娘。
女孩眼睛亮亮的,仰起小脸对他说话。
他随即微俯身,一手揽过薄肩,附耳倾听,眉眼软和不知多少,嘴唇也弯起。
这亲密。
这暧昧。
这让人不得不多想的氛围啊!
一股子冲天的不伦暧昧感!令孔刘都难免眼热心跳不已!
关键。
韩鹤成位高权重!一党之首,呼风唤雨。
关键。
韩鹤成又太帅太有风度,还不是她亲生父亲!
这让孔刘怎能不多想!
一个男人,对一个没有自己血缘的女人,好的出奇,这里面能没有鬼吗?
他都这样想了。
可想而知郑宇成感受到的冲击力。
汉南洞。
自从郑宇成得知熙贞的新住处是这里后,也新买了一套房,不过还没有搬进去,算是一种投资。
停车场。
他坐在车里不紧不慢的等,说是五分钟后就到,就是那么准确,掐着时间,五分钟后一辆黑色陌生车子驶入,停在了熙贞的车位上。
又换车了?
郑宇成想也不想的打开车门,正要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对面车里下来了一个男人?
他通身的气派好像山巅的凌厉风云,难以言喻的成熟魅力,来到副驾驶门前,打开,迎下了一个跳下来的姑娘。
是那个小妖精。
郑宇成呼吸都要停了。
因为。
熙贞钻进那男人的怀抱搂住了他,甜甜的宝贝样,还仰着小下巴,搁在他胸前笑嘻嘻的摇摇晃晃,噘着嘴撒娇。
他轻拍了几下背,无声宠爱,被晃的无可奈何,但也没松手,反而打开后车门,取下了杂多的购物袋。
哦,还陪着去逛了街。
风采夺目的成熟男人和白白嫩嫩的俏少女。
这哪里是什么父女!
咯噔一下。
郑宇成也目光怪异的多想了。
杀伤力还是不可小觑的,直到进屋坐在沙发上,他还没有从刚刚那一景里回过神来。
韩鹤成。
未来统合党的党首,搞不好,要是去竞选总统,也能当上的人物。
何止位高权重。
那简直掌握国家未来走向的人好不好。
年轻,虽然大自己一两岁,可是这年纪就坐上这个位置,已经不是用能力出众来形容。
让党内无比信服,该是怎样的人格魅力。
最关键的。
皮相上等。
而且,并不是熙贞的亲生父亲。
“韩叔叔就像是我爸爸一样的人啊。”
爸爸?
郑宇成瞧她的眼神戏谑带笑,如今,真是不敢信这小东西的鬼话,拉住这小手,逗她几句。
“你认的爸爸还少吗。”
南熙贞脸一红,心里暗搓搓想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指出来又是一回事,臊的气粗声大。
“我什么时候乱认爸爸了?”
他冷笑一声,别过脸不想理,小东西不依不饶的爬上膝盖,嘴里说着无法让人相信的话。
“这个韩叔叔,真的和你没什么?”
她对上这哥狐疑的目光,突然哈哈大笑,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指着就嚷嚷。
“哇!”
“你思想好龌龊啊!”
龌龊?
对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像是父亲一样的无血缘男人,又是抱又是搂的。
他明知没有血缘,还要护着,图什么呢。
图她的年轻貌美,还是图她……可口呢?
熙贞笑着笑着,感觉不对了,后腰裤边钻进了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摸到臀肉,捏了捏,又滑到了臀缝里。
近期糟心事不断,又是8周年,又是被断掉经济来源,更更发生了差点要退圈的特权新闻。
爱,是很久没做过了。
这时的一摸。
突然地,好像整个人都打开了,有尘封已久的东西要爆发,敏感到极点,撑都撑不起来,直接趴进怀里。
“真没有什么?”
郑宇成垂眸挑眉,眼底跃着奇异光,深邃黑浓,两指来来回回摸这肉缝,又柔软又潮热,想必像她的脸蛋一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