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对林误有欲望了，而且不只是欲望，还像他对之前所有感兴趣的东西一样想要去完全的占有。

但是理智告诉顾斯言不可以，林误和那些不择手段去占有的东西不一样，是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可以宠溺，保护，纵容，但是不可以遵从欲望去占有，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一切就很难再控制住。

就是这种天真单纯的表情，让人很想毁掉。

想把完美的小孩藏起来，谁都不要见，什么都不会做，只待在他精心打造的笼子里，离开他就生存不下去。

觉得他是在思考到底想要什么，林误十分善解人意的开口，“现在想不到就算了，以后你想到了再告诉我吧。”

“好。”

正常的伴侣只会互相尊重和爱对方，欲望的初始点也是爱，这种想完全掌控对方一切的想法应该只有他这样的疯子才会有。

做了一辈子的异类，也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这是顾斯言第一次想在一个人面前努力表现得像正常人一样，费尽心思的藏好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

“哎？你竟然说好？”

林误惊奇的看着他，“你难道不应该说嗯吗？为什么是好？”

顾斯言无比认真的应了一声。

如果真的有机会说出来，希望你不要逼我用伤害你的方式留下你。

林误都被他给逗笑了，“你明明挺高冷的，为什么有时候总让人觉得特别反差萌啊，可爱死了。”

怎么办啊，又想rua了。

顾斯言看了他一眼，“嗯。”

“嗯什么啊，我又不是让你给我补个嗯。”

书里写的那么疯那么吓人，见面了根本就不一样，情绪稳定的时候多温柔啊。

“帅气多金身材好，绅士温柔还体贴，优点数都数不过来，顾斯言你简直就是纸片人的天花板！”

算了，今天就放过他啊，霸道总裁总被rua什么的，真是难为他了。

唉，都怪他太好了，真人比书里写的还要好一万倍。

我温柔体贴？

顾斯言觉得他对自己的滤镜有些过于厚了，不过也没有反驳，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满足的笑。

哎呀，又拉到手啦！

林误暗戳戳的占着便宜，另一只手叉着腰一脸骄傲，“我的纸片人全世界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