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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伤了皮肉，计划就得延迟。”

浴室的门被打开，司徒翼一贯的放浪形骸，仅仅在腰间裹了一块浴巾。

“我明天不想去那里……呃，会所……可以吗？”莫可妍低声询问，已经一年了，她有些灰心。

“理由。”又是这样平静的声音，即便在那么狂野的欢好之后依旧没有起伏。

“明天是爸爸和姐姐的忌日……”她的声音越发低沉，直到一声呜咽溢出口中，泪水才泛滥而下。

“如果你想去看看有多少仇家等着你，如果你不在意听见那些人的欢声笑语，如果你能承受得了那些所谓的亲戚为了算计你们家的剩余价值，吵得不可开交……”

“我知道了……”他的说法，她不需要怀疑，这是每一个豪门衰败之后必然出现的景象。

“说你会乖乖的去会所？妍妍。”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他。

这俊逸的外表，曾让她芳心暗许，却苦苦得不到回应。

这样的爱，他不需要知道，曾经或现在。

“会……”她能拒绝么？

只怕这一秒驳回了他的命令，下一秒她的付出全部没有了意义。

“很好。”司徒翼满意的展露笑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扔给她，“记住这些，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做不到，那么……莫国凯那老东西和你的姐姐，恐怕就再也没有了含笑九泉的机会了。”

“小哥哥……为什么帮我？”莫可妍不解，现在的她有如丧家之犬，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反倒他堂堂的司徒大少爷愿意伸出援手。

她还没笨到高估自己的价值，上床而已，对司徒翼这种男人来说，不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因为……你叫的声音很好听……”司徒翼满脸坏笑，戏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莫可妍身子一僵，脸色潮红，才又听他幽幽的说，“因为，我是你的小哥哥……”

拿起一旁的香槟含在口中，司徒翼睨着莫可妍，倾身覆上她的唇，轻柔辗转。

冰镇过的酒液带着一丝他的温度，缓缓蔓延至喉咙、胸腔……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际，才清洗过的身子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他，失控了……

居然对着这个女人，这般的渴求……

“接吻的时候，不要睁开眼，那个瞿少爷不喜欢这样……”

“他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别太心急如焚的和他滚床单，他也不会轻易上你……”

“欲求不满的时候，随时找我，我，乐意奉陪……”

“你，会是个最好的床伴……”

“去吧，带着仇恨，让他爱上你，让他带着被你抛弃的痛苦，下地狱。”

他呢喃细语，声音却不带一丝感情，她像是即将出台的小姐，听着司徒翼讲的喋喋不休。

闭上眼，不是疲倦，而是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