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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彻底被一连串的暴打给整懵了。

待反应过来时，老妪奋力挣扎开来，目眦欲裂，破口大骂：“你敢打我？你个死丫头竟然敢打我！”

砰！

夜九目光冰寒，抬起一拳轰向老妪的手腕，只听咔嚓一下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老妪一瞬鼻涕眼泪横飞，凄惨地大叫出声：“啊啊——”

“闭嘴！”

凛冽拳风在老妪太阳穴处戛然而止，夜九深黑眸底杀机一闪而逝，“否则下一拳，打碎得就是你的脑袋！”

“呜呜……”

老妪满脸惊恐之色，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着，手腕上不断传来的剧痛却抵不了这双漆黑冰冷的眼睛给她带来恐惧的万分之一。

杀气，那是毫不掩饰、残酷嗜血的杀气。

她会杀了她，真的会杀了她的！

夜九满意地拎起老妪的衣领，唇边泛着一抹冰冷弧度：“乖乖听话我就饶了你，还是说你想尝试尝试什么叫分筋错骨？”

老妪浑身僵硬，只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大脑，眼前这一举一动皆透着霸道凛然的少女，真的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夜九歌？

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夜家大小姐？

老妪被自己的想法深深吓了一跳，惨白着一张布满褶皱的脸，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小姐饶命啊，以前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以后老奴一定听话，一定听您的话，大小姐别杀我啊！”

夜九满意地松开手，掸了掸肩上不存在的灰尘，凉凉的声音道：“把你兜里的钱币都给我掏出来。”

老妪一愣，钱币？

只见夜九黑眸一眯，老妪连忙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币都掏了出来：“大、大小姐，老奴就这么多了……”

夜九接过钱袋子掂了掂，问：“那总管家女儿现在在哪儿呢？”

老妪不敢有任何隐瞒，抹了把脸回道：“吴、吴小姐应该在她的别院里喂鹰，吴管家昨日刚给她抓回来了一头灵鹰！”

“喂鹰啊。”夜九吐出几个意味深长的字眼，嘴角扯开一抹不屑的弧度，“滚去告诉她，一刻钟之内让她拿着十万水晶币过来给老子磕头认错！”

老妪傻眼了，甚至忘了手腕上的碎骨之痛：“啊，啊？”

夜九眸光一锐：“还不快滚？”

老妪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捂着手腕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跑：“是是是，老奴这就滚，老奴这就滚……”

“哈哈哈。”凤玺飘过来，圆滚滚乌黑的一团往夜九肩膀蹲去，“夜小九你这么嚣张这么狠毒，可老子怎么就越看越喜欢呢！”

夜九一巴掌将肩上的黑毛球拍飞，斜眼看它：“我这叫智慧与自信并存，小炸毛不懂别瞎说。”

凤玺撇撇隐在毛团里瞅不见的小嘴：“脸皮也厚比城墙！还有，你再叫老子小炸毛，老子就，老子就……”

夜九挑了挑眉，就怎么着啊？

“老子就哭给你看！”

凤玺悲愤万分，想他堂堂……

现在却愣是给一小屁孩儿欺负至此，还敢拿去茅厕泡澡威胁他，可偏偏他还就拿这小屁孩没半点办法，憋屈啊，太他妈憋屈了！

憋屈的他都想哭了！

“不好意思啊。”夜九伸手摸摸它软绵绵的黑毛，满目同情道，“我这人吧，她就是软硬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