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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扯下了林边的裤子。
林边想要遮掩，却被冯彻控制住了手。
“好像是没什么精神。”冯彻摸了摸林边恹恹的下身，自言自语道。
还没等林边反应过来，那里就被冯彻含住了。
林边试图并起双腿，却被拉得更开。低下头，看到冯彻挑起漂亮的眼睛正在看他。
紧接着，林边感到顶端被柔软的舌头扫过，牙齿轻轻刮着最要命的部分。
一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
他更加无所适从，只能任由摆布。
其实冯彻没有用嘴伺候人的经验，只是想做，并且兴致勃勃。
他想看看林边觉得爽的时候会是个什么表情。
在监狱里被人强迫，只要不把身体当成是自己的，忍一忍就会过去。
可是，这一次林边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冯彻给与的刺激实在太过鲜明和真实，几欲灭顶的感觉每一秒都比之前更加强烈。
可是，那里却一直毫无反应。
像是被什么阻挡着，让他无法感受正常人的欢愉。
林边颤抖着推开了冯彻的头，小声哀求道：“别、别碰了。”
“怎么了，不舒服？”
冯彻都做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是不能，大概以后也这能这样下去了吧。
林边心里百味杂陈，之前略微被挑起的情潮瞬间偃旗息鼓，恢复了平静。
“算了……不用这样的。”
林边强迫着不去失望。一再安慰自己，废了就废了，以后不用就是了。
可脸色还是变得有些苍白。
冯彻见他这样，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不能两人都爽，做了等于不做。
可是，看到林边光溜溜的一双白腿，冯彻还是觉得想做，而且硬的不行。
“真的不行吗？”冯彻翻身与林边并排躺着，伸手揽过他的腰。
现在林边有点万念俱灰的意思，顺着冯彻的话点了点头。
“我这种人，以后也不可能跟谁生活在一起。那个……没关系的，反正也没什么用。”
“你哪种人？”冯彻一听这话就怒了：“有没有用是你说的吗？”
说着扯过林边的手按在了自己胯下。
“硬不硬？”
这个问题对于一个无法正常反应的男性来说实在过于难堪。
林边睁大了双眼，吃惊又羞惭的看着冯彻。
“它这么硬，全都要怪你。”冯彻一本正经的说。
林边觉得脸颊滚烫，不知道冯彻的话是什么意思。
冯彻看着他恍惚的样子，叹了口气，扯过他的手做了一次。
弄完之后，直接睡在了林边的房间。
林边睡不着，愣愣的睁着眼。
他想起在监狱的锅炉房里，冯彻收走了那把用勺柄磨成的刀。
他想，如果那把刀不被冯彻发现的话，自己会用它来做什么呢？
自杀吗？
林边不知道。
在监狱里，所有人都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事。对外面世界的渴望，是唯一不让时间在意识里淡化的方法。
可是，出狱之后，林边才发现，自己或许没有那么喜欢外面的世界。
或者说，对外面的世界来说，他才是那个突然闯入的异类。
时间早已停在七年之前，现在不过是回到了那时的原点。
获得自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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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没有了寄托，只剩下无底的茫然与恐惧。
林边想着，觉得眼眶发酸，抬手一摸，却并没有眼泪。
冯彻不知道睡没睡着，往林边身旁靠了靠，伸手搂住了他。
林边轻轻拿开他的手，翻身背对着他。
第二天早上，林边很早就醒了。
长期以来形成的生物钟没有那么容易改正，即使不用闹钟，也能在固定的时间醒来。
冯彻还在睡着。
即使在制度严苛的监狱里，他也从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那一个。
林边一直都很羡慕他的睡眠质量。
刚要起身下床，就被人拉住了。
林边回过头，看见冯彻惺忪的脸。
“你要去撒尿吗？”
林边摇了摇头。
“那这么早起床干嘛，周末你又不上班。”冯彻像是撒娇般的说，“再睡一会儿吧。”
没等林边说话，冯彻就支起身体，抱着他再次躺下。
林边被迫保持着和他面对面的姿势，很不自在的垂下了眼皮。
“喂。”冯彻喊了他一声，突然问，“想不想接吻？”
林边抬起眼皮看着他，有些迷惑又有些不安。
“做爱没兴致的话，接吻总可以吧？”
林边没说话，像是默许了一般。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好像渐渐失去了拒绝冯彻的立场。
柔软的嘴唇凑了过来，轻轻触碰着自己。
林边没反抗，也没回应。
但好像听到了胸腔里“砰砰”“砰砰”的声音。
两人安静的亲了一会儿才分开。
“真不想起床。”冯彻抱怨道，“你怎么每次都起这么早。”
林边看着冯彻凑得很近的脸，回答道：“我习惯了。”
“这个习惯不好，以后慢慢帮你改。”
“嗯。”
林边对以后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所以由着冯彻说什么就是什么。
冯彻看他那么听话，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他昨天梦到林边了。
梦里的林边坐在他身上，眼睛红红地望着他。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羞怯的自渎。
样子诱惑极了。
这是冯彻开荤以来，头一次因为做梦弄脏内裤。
“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东西。”
林边不大受得了这样的四目相对，想找借口逃跑，却被冯彻立刻否决了。
“再躺会儿，待会儿我给你弄一个。”
“你会做饭？”林边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冯彻是不会下厨那种人。
冯彻哼了一声：“又看不起人了。”
林边连忙解释：“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你可能不喜欢做饭。”
“是不太喜欢。”冯彻说，“小时候做过。”
冯彻头一次主动谈起自己的事。
“我爸年轻的时候花得很，冯家三个儿子都不是一个妈生的。我妈年轻的时候光顾着讨好老头子想上位，没空管我。”
林边有些吃惊，他没想过冯彻竟然有这样的身世。
然而他一向嘴笨，不知道这种时候到底该说什么话。
“怎么了，心疼我？”冯彻看着林边，腆着脸问。
林边知道这是在逗他，没说话。
“你呢，你是怎么学会做饭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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