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前辈你一言我一语，对着莫凡评头论足。
牛顶天：“刚才看他去尝试，还以为是很正常的操作，果然有对比才会产生伤害。”
胖爷在徐悠悠后颈处轻轻捏了一下，他便慢慢清醒过来，一醒过来，竟发出一声惨叫。
“别过来，你别过来……”看这样子，应该是被吓坏了。
“冷静，小伙子。”胖爷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刚才是我们考虑得不够周全，贸然让你去经受真龙领域。”
徐悠悠足足喘了五分钟粗气，才渐渐平静下来，虽已没有刚才惊惧，眼里却依旧残留着畏惧。
“你还好吗，悠悠？”
他羞赧得面红耳赤，竟然吧哒吧哒地开始掉眼泪：“是我没用，是我没用……我……我根本不可能扛住十秒……”
杨响温和地安抚道：“虽然你没有坚持住，但是你的勇气可嘉，我可以传授你刀法，就当是收你为记名弟子吧。”
“啊？”徐悠悠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真的吗？”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太好了。”莫凡站在一边，微笑着，真心替他感到高兴。
咚！
在他笑着的时候，脑袋却被胖爷狠狠地敲了一下，疼得他弹飞了十米高。
“笑？你小子还有脸笑……”
“要不是因为你这小怪物，我们也不会对真龙领域的威力出现误判，差点害了人。”
莫凡眼角含泪，捂着脑门直抽抽，委屈不已地说：“这又与我何干，真龙领域什么情况，您难道尝试不出来吗？”
胖爷摇摇头：“我们境界不同，受到真龙领域影响的程度也不同。境界越是低，真龙领域的压制力便越强。”
“啊？还有这种情况？”
莫凡愣住，听这意思，真龙领域还欺软怕硬？
“所以说……”牛顶天走过来，他一直维持着青古荒牛，帮助大家抵御龙威。却见他面色平常，看上去还不如抵御幽魂侵袭压力大。
“你小子能坚持一分钟，让我们误以为别人再差，十秒、二十秒应该不在话下。谁知道，你不是人，是怪物。”
莫凡表示很无辜：“这……至于这么夸张吗？”虽然对方话说得难听，但毕竟是在夸自己，所以也并不觉得难受。
“我刚刚压低境界去尝试了一下……”
“怎么样，怎么样？”
大家被牛顶天的话吸引了过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仅坚持了半分钟，最后实在受不了，不自觉地解除了限制。”牛顶天表情平常，并不觉得这...